可如今花玖志不在此,那这个皇位他是势在必得,必须要争上一争了。
这绝非他年少轻狂的狂妄之举,而是他有着十足的把握和自信。
除他之外,再无人有资格和能力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花玖既欣慰又心疼地看着他,同时也看到了他眼中的坚毅与真诚,而后微笑着抬手轻拍他的头以示肯定和鼓励。
萧鹤川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看到了绥州码头站着的一众人。
他那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瞬间冷却,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
“我们到了!!”
花玖和云丞闻声也抬眼望去,就见定安王时难,此刻正站在码头与他们远远相望。
待船靠岸后,他们刚一下船,对方就如一阵疾风般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迎了上来。
“摄政王,两位殿下,别来无恙啊。”
时难对他们的态度极其热情,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
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毫无圆滑或谄媚之意,反倒透着一股憨厚老实的劲儿。
然而,他却宛如一只笑里藏刀的猛虎,其老实和软弱不过是他精心绘制的面具与伪装罢了。
虽说他好歹也是个拥有封地的王爷,但由于云乾对他的忌惮,所以处处受限,以至于明面上毫无气势可言。
这也正是他为何会屈尊降贵地等在码头迎接他们,又在皇子公主面前毕恭毕敬的缘由所在。
“时叔叔,您贵为王爷,实在不必如此客气。既已到了您的地界,还望时叔叔多多关照我等晚辈。”
云丞瞬间又换上了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同时转头示意舒月将礼物呈上。
“这是我等的一点薄礼,还望时叔叔莫要嫌弃。”
时难赶忙让下人收下,随后一脸慈爱地拉着云丞的手轻轻拍了拍。
“十殿下太见外了,这几日就安心在本王府上住下,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那就有劳时叔叔了。”
云丞紧紧盯着对方的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可这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于是,他借着行礼的契机,不露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