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悦眼神呆愣,难怪丞相着急把女儿嫁出去。
难怪堂堂丞相嫡女下嫁给一个毫无背景的状元。
丞相之女竟然与人暗结珠胎,急着找人接盘。
丞相之女最讨厌别人盯着她的肚子看,她大声喝道:“放肆。”
余心悦吓了一跳,她缓缓跪下,“妾,拜见夫人。”
“你就是沈既安的发妻?”丞相之女一手抚摸肚子,开口问道。
余心悦沉默了下,说:“妾,只是大人的妾室。”
对于这个回答,丞相之女非常满意。
“起来吧。”
左右不过是一个妾室,状元沈既安对妾室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无所谓。
二人第一次见面,在余心悦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
夜晚见到相公,她说不出的心疼。
“相公。”
余心悦眼神怜悯,她难以相信相公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咽下新婚妻子未婚有孕的事。
年少成名,状元沈既安有自己的傲骨,余心悦的眼神令他受伤。
他捂住余心悦的眼睛,“别这么看我。”
他怕他会崩溃。
余心悦眼眸颤了颤,她双臂搂住他的腰。
“相公,你还有我。”
声音柔软,带着依赖,随风飘散的花儿,有了依附。
状元沈既安松开手,他神色认真地说:“你会只属于我吗?”
余心悦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只属于你。”
余心悦只属于沈既安。
状元沈既安闭上眼睛,精神放松,“心悦,不要背叛我。”
丞相之女与人暗结珠胎的事,打击到了状元沈既安。
他对余心悦的掌控才会加强,甚至新婚不久,就接她入府。
丞相之女有恃无恐,挺着大肚子随意走动,无疑狠狠打她丈夫的脸。
白日,状元沈既安出门办事,晚上才会回来,他一回来就去余心悦的住处。
丞相之女白日在府里转悠,或者外出听人说书。
余心悦一个人学习礼仪,晚上伺候状元沈既安。
三人同在一府,但相处融洽。
余心悦有时心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