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夫人生下孩子,再生一个相公的孩子,相公就有属于他自己的孩子了。
如果她能生育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丞相之女临近生产,产婆和大夫已经准备好。
余心悦也跟着紧张,她也不知道紧张什么。
丞相之女却像没事的人一样,她每天出府听说书。
距离生产不足三日,余心悦与状元沈既安一番云雨之后,她忍不住说:“夫人快生了,她出府……太危险了吧。”
余心悦这话只是关心,她直来直去惯了,不懂拐弯抹角。
状元沈既安冷笑道:“她出事更好,一个孽种,她当宝一样护着。”
余心悦不再接话,丞相之女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次日,丞相之女像往日一样,出门听说书的讲最近所发生的事。
讲到江湖杀手的时候,丞相之女突然肚子疼。
身边的丫鬟仆人吓坏了,慌里慌张扶着丞相之女回府。
虽然生的不是状元沈既安的孩子,但他面子得做足。
他还是来到产房外,毫无情绪地询问道:“夫人怎么了?”
大夫如实回答,“夫人心悸动,情绪波动太大,恐怕会难产。”
难产,意味着要人命。
状元沈既安:“请大夫尽力救夫人。”
大夫佝偻着腰,再三保证尽力救人。
余心悦赶来的时候,便见到沈既安双手背在身后,双眼漆黑,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屋内传来阵阵痛苦的喊叫声,余心悦不忍,“怎么就心悸动,孕妇最忌讳大悲大喜。”
“死了更好。”状元沈既安声音冰冷,令人毛骨悚然。
在余心悦面前,他毫无顾忌。
孽种和不知廉耻的贱妇,早就该死。
余心悦猛地瞪大眼睛,她像第一次认清枕边人。
他竟然如此冷血。
稚子无辜。
随着孩子的啼哭声从屋内传来,余心悦着急地跑过去。
“孩子母亲怎么样了?”
无人回应。
大夫越过余心悦,笑着恭喜状元沈既安,“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夫人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