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麾哥,他确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吧?”
关凛麾:“不会,真没事儿,这点儿小伤对我们军人来说不算什么,都正常情况,宽心吧!”
关先生挂完电话后心情好很多,这会儿又想去照扶照扶关太太了。
想干就干!他扔开手机,脱下外套,几大步便来到浴室。
关太太没沐浴,刚洗漱完正换睡衣,见先生进来,她不动声色默默加快穿衣速度。慢一秒就多一分风险,同时,她还机智地试图转移某人的注意力,没话找话:
“你忙完了?”
“嗯!你洗这么快?”
关先生边说边走近太太,麻利地脱掉羊毛衫、衬衫。
关太太:“嗯,我就洗脚洗脸。”
女人边敷衍,边快速趿上拖鞋准备跑路,正脱衣服的某人危险程度提高两个等级,快跑!
刚迈了两步,她的手腕便被先生拽住。
“光洗脚洗脸哪里干净?个脏脏包!来,我们一起再洗个白白!”
关太太向后坠着屁股挣扎:
“我不,快放开,我好困!”
关先生将她手腕钳得死死地,不咸不淡道:
“怎么老喜欢做无用功呢!哪次挣扎有用?又哪次我没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丝毫不想着多回报我无数次的辛勤耕耘。”
“谁要你耕耘?谁舒服啦?我没伺候你?撒手,不然我咬你了哦。”
某太太面露凶相,作势要咬人,被某先生轻轻一拽,一带就牢牢困在怀中。那炽热的胸膛近在眼前,毛发铮亮,根根清晰可见。
“咬吧,随便咬!我受得住!”
“呀!臭流氓臭流氓!”
某太太被一把捞起扛进浴缸里。
与无数个让月亮娇羞的夜一样,极乐室里,绯红的水浪翻涌,绵绵的云雨滚浮;窗外,冬日的薄雾氤氲;里里外外,都藏着道不尽的弥弥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