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话,难道韩家那位收养的大小姐已经跟他有了肌肤之亲?”
“可不嘛?一同骑过马射过箭,训练时擦汗,还涂药……啧啧,就连腰都见过了,都这样,还退婚做什么?”
“你!你无耻!无耻之尤!”
韩夫人原以为自己安排的这一出抓赃戏码已经足够了,没想到,袁景卓居然连这话都能说得出。
但偏偏韩锦瑶以往在边疆时,的确和袁景卓一同训练过。
锦瑶的生母早早过世,生父又将她当野小子养,小丫头自小生活在军营里,从来没有人同她说过这些。
如今,袁景卓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为锦瑶名声所作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韩夫人浑身冰凉。
“真无耻!”叶荣也忍不住蹙眉。
袁景卓微垂下头掩住眼中的得意。
“呵,袁少将军如此能说会道,怎么不说清楚,你口中的这些事,是发生在何年何月,锦瑶多大的时候?”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从巷外传来。
韩夫人一愣。
袁景卓身子僵住猛然抬头。
盛知婉从马车中走下,就在方才,她与商行聿收到一封来自临州的信,虽然信中所写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也是确定了大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