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长眼,非得挡我们的道?”
一金袍男子在山腰风雨亭以手中眉笔与一妖娆女子画眉,却是头也不抬的说,言语里蕴了咒法,却是震得赵寻安心肝齐颤,一抹腥甜立时涌上喉头。
攻击来的莫名其妙,属实让赵寻安摸不着头脑,原本的好心情消散一空,禁不住皱眉说:
“星空大道广袤无垠,我的船儿从未转向笔直而行,你们是后来者,何来挡道一说?”
“先撞船继而再行手段伤我,可是哪处招惹你们了?”
依着平时秉性非得与他们好生教训一二,只是因着这几日心情好,再加快要抵达目的地,赵寻安便压下心思认真的问,却是与他们个申辩的机会。
听闻赵寻安言语金袍男子放下手中眉笔,转身以下巴冲着他说:
“便是瞧你不起,欲待与你挑事,如何?”
女子起身,冲着赵寻安妩媚的笑:
“我家夫君便是心胸狭窄,将将只是赞了小郎君长得俊俏就起了火,莫要见怪啊。”
赵寻安闻言也是无语,指着胸口沉声说:
“上来便行咒法伤我脏腑,这般做派可说得过去?”
见赵寻安有些恼,女子却是咯咯笑着说:
“自然说不过去,不过我家夫君本事天大,你又能如何,可不只能受着?”
女子说的开心,男子脑袋仰的鼻孔都要朝天,赵寻安也是笑,生生被他们气笑的。
凶星计都两百多年可称无上,何时受过这般鸟气,真就从未遇见这般令人厌恶的营生!
赵寻安深吸口气一拳轰出,正是饱腹拳法劈地,汹涌拳力擦着风雨亭落在仙山,瞬间贯穿宣泄数十里。
拳力掀起的狂风吹得夫妻俩衣衫乱抖,本就穿的凉薄的女子立时走了光,却是惹得周围同行的修士哈哈大笑,金袍男子脸色骤变,抬起手掌相隔数十丈骤然拍向赵寻安:
“竟敢朝我俩出手,愚夫可是想死?”
虚空里显化一数十丈大手冲乌篷船直落,若是被打中人伤不伤不好说,乌篷船却是必然碎裂。
赵寻安收拳再打,正是饱腹拳法另一记开天,成千上万全力呼啸而出,不但瞬间抹去空中大手,更是把仙山打的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