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男子眼见凶险紧忙以屏障抵挡,却被拳力生生打入山体,待得拳力消散仙山已然不及原来一成大小,亭台楼阁半点不剩,彻底化作一方光秃秃大石。
“我可是陆家嫡子,你个腌臜营生竟敢与我出手,于我去死”
把自己从大石里摘出的金袍男子暴怒,扬手便是一枚蕴有仙人法力的禁器。
赵寻安见了未曾躲闪反倒迎面飞去,便在禁器眼见便要爆开刹那以叠山法阵瞬间包裹数十层收起,随之近身一拳把男子刺来的青锋打的粉碎,紧接拳头便是雨落。
“好打,你个腌臜营生打得好,看我家里老人寻不寻你麻烦!”
金袍男子被打的无有半点还手之力,不过嘴巴不是一般的硬,一边勉强抵挡一边依旧喝骂不断。
惹得赵寻安的火气蹭蹭涨,一个撩阴脚将之放倒,砂锅大的拳头专向软肉的地界落,十息不到喝骂便成了带着哭腔的讨饶。
赵寻安就当没听见,与他打成猪头便腿都打折一根这才住手,用手点着青黑的额头问:
“可还嚣张?”
“呜呜呜,不敢了,真就不敢了~!”
金袍男子嚎啕大哭,赵寻安与他呸,扭头看向满脸懵的女子,略作思量取出桶墨,与她头顶淋落,冲着墨黑乌鸡一般的女子大大呸了一口:
“我本事比你家夫君更大,你便生生受着吧!”
说罢挥手施法将俩二货缚在山石,一脚踹的无影无踪!
周遭看热闹的齐齐叫好,却有一驾舟而行的清瘦男子靠近,与他说:
“道友需得小心,你惹下的祸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