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复和许宴默默听着,静静看着。
爹也就在娘面前会笑得那么温柔,也只会给娘夹菜,他们碗里连口汤都没有。
以前饭桌上遵守食不言寝不语,如今倒是爹自己打破了规矩,也是因为娘。
兄弟俩人对视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直到饭后起身,沈喜喜不经意间抬起左手,许方东瞥到手背上的伤口。
“手受伤了?”他握住沈喜喜的左手,眉头微蹙,“怎么受伤的?”
沈喜喜随性道:“不小心擦伤的,穗秋上过药了。”
她抽了抽手,许方东没松开,而是低头,鼻子凑近闻,“穗秋用的什么药,倒是无色无味。”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自小跟在他身边的文墨却已看出不对劲。
“把我书房里的药拿来。”许方东一出声,文墨随即去取药,一刻也不耽误。
“透明流动的纯天然药材,干净实惠,还能喝。”沈喜喜笑吟吟道。
许方东不由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夫人真会开玩笑。”
沈喜喜瞥一眼许方东,被他盯着,心里莫名发虚。
她又坐回椅子上,欲倒茶喝水,许方东的手却将茶壶接过,“这茶凉了,长夏你再去为夫人重新沏一壶。”
“是。”长夏应声离开。
许复和许宴见状,躬身道:“孩儿去读书了。”
许方东点点头,薄唇冷冷,“一会儿我会来检查你们的功课。”
许复面色如常,许宴身子一颤。
厅内只剩下许方东和沈喜喜,许方东松开她的手,“夫人没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抢酒的时候与人碰撞了一下,擦破了点皮,穗秋已经用清水处理过,过两天就好了。”沈喜喜说得随意。
“只是碰撞你为何不与我说实话?”许方东盯着她的伤口问,伤口虽不深,却也被扯破了一块皮,肉眼可见鲜红的血肉,甚是扎眼。
不是大伤,却也是疼的。
“你也是知道的,我的脾气受不得一点委屈。不过是许复和许宴在,又关乎王府和你的名声,我就稍微想了想,没想到那人就被许复给吓跑了。你是没看到,许复和许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