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不用瞒着我,他们俩小子都知道的事,在我面前装什么无事?”许方东有些生气道。沈喜喜有时在想什么,他真的猜不透,“在奉国公府你什么样子许宴不知道?在云深书院你什么样子许复不知道?你何时开始在乎自己的名声了?”
沈喜喜居然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来,想了一会儿,才道:“你问的问题我也曾想过,我该是任性洒脱,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在孩子们面前,我总想着不能误人子弟,树立一个正气凛然的形象。我没有生养过,不知道该怎么教孩子,但他们喊我一声娘亲,我还是想试着用心做一回他们的娘亲。”
许方东沉寂的眸子微颤,眼中的不悦渐渐散去。他抬眸,翘起嘴角,语气柔和,“夫人,你对孩子们和珪玉都如此上心,你可曾想过要对我更用心些?”
“我何时对你不用心了?我对你可是最用心的,花在你身上的时间可比他们多多了,许方东,你如今怎么如此计较?”沈喜喜睁大双目看着许方东。
这时,文墨拿着创伤药进来,交给许方东后,识相地退到门外守着。
许方东伸出手,轻轻道:“我给你上药。”
沈喜喜还是乖乖将左手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