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阁,沈喜喜想起来了,萧安乐在宫中曾口误说过凉王有个生意,披着听曲唱戏外衣、实则做的却是青楼的活。就是清雅阁。
逼迫姑娘跳楼的太子党周奔,在凉王的场子,刚巧路过的尹边水。
这计谋,这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许方东不用自己出面,只靠一个叫苏眉的姑娘,就让太子和凉王互相争斗,最终两败俱伤。
想来,这事必会闹到皇帝面前,凉王的清雅阁是保不住了,周奔的护城司使的位置也不保。
一箭双雕,沈喜喜该高兴的。
那些都是曾让沈喜喜不爽的人,也是为祸百姓的人,可以算得上是既报仇又铲奸除恶。
可她一想到跳楼的苏眉,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虽没有圣母心泛滥,但也有做人的底线,不能伤及无辜。
那可是一条鲜活的性命。
许方东见她脸色惨白,神色不悦,心中顿时一凉,“夫人不是说过,谁欺负了我们一家人,都不能放过。周奔的人伤了你,他便不能再逍遥下去。这间清雅阁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也不该再留在世上。”
沈喜喜突然抬眸,撞上许方东冰冷的双目,“许方东,你……呕……”
脑中浮现一滩血迹,顿觉恶心。
长夏:“夫人!”
许宴:“娘亲!”
许方东面色阴沉,盯着沈喜喜扶墙呕吐,脸色越来越难看。
执剑问:“大人,可还要继续逛街?”
许方东:“买酒,回府。”
“是。”
高高兴兴出府的一家人,冷冷淡淡地回府。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
回到王府,许方东去书房,沈喜喜去沐浴。
长夏伺候时也不敢多说一句。
沐浴后,沈喜喜觉得屋子里闷,来到院子里,坐在了许方东平时喜欢的葡萄藤架下。
“娘亲,你是不是不开心?”许宴不知何时进的院子,小心地走到沈喜喜面前。
“只是有些累了。”沈喜喜示意他坐下,“今晚的事你可有被吓到?”
许宴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