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里有毒药,可能不小心沾上,不足以证明什么。”沈喜喜不解。
“不是茶水中掺着的毒,是毒药粉末。在袖口处发现的。”执剑解释道。
“袖口处怎么会有毒药粉?”沈喜喜侧头看许方东,“你连这么后面的事都想到了?是你放的毒药粉?”
许方东放下筷子,神色淡定,“想是想到了,但毒药粉我无处藏身,即便再小心,也会沾到自身。得不偿失,存在暴露危险的事,我不会做。”
“你事后派人做的?”沈喜喜恍然道,“你故意喷她一身血,知道她肯定会丢了衣裳?”
许方东补充道:“一件丢弃的血衣谁会在意?随便找个人就能将毒药粉洒在上面,再透个消息给蔡府尹,按图索骥,很快就在一个乞丐窝中找到这件险些被当做柴火烧了的血衣。”
沈喜喜知道许方东谋略过人,深谋远虑,她不是第一次见识,可听他说来,沈喜喜还是震惊。
她觉得自己的见识和远见比这个世界的人强太多,看过的书也不少,在许方东面前,好像不够用。
许方东这么厉害都被下毒,若没有她找来神医,他活不长。
他都如此,宫里那几位又是如何恐怖?
何况他们手中还有权利。
“即便皇后在偏袒,刑部再阻挠,公主都百口莫辩。”许方东毫无感情地动了动薄唇。
“我们也不知萧安乐那天会和太子妃一同出现在蒙府,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想到这么周密的计划嫁祸萧安乐。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许方东!”沈喜喜不吝啬地夸赞。
许方东听后,单薄的唇慢慢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音带着温度,“能得夫人一句赞扬,胜过无数。”
“这下萧安乐嘚瑟不起来了。”沈喜喜心里一阵爽快。
“要做便做得彻底,让她永无翻身的机会。”许方东道。
沈喜喜手托下巴想了想,眼角闪过精明的光,“你说的没错,要做就做彻底。”
许方东似乎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问道:“夫人想怎么做?”
沈喜喜看着他,“许方东,你说,陛下知道公主养面首吗?”
许方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