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懒散鼻音。
“我讲真的,物极必反、刚极必折。你若不想小荷以后怕你、避着你,你最好收敛点。”张文渊又道。
外行看不出来,内行看得清清楚楚,谢淮对于小荷的感情,充盈得实在太满了。
甚至到了一种执着偏执的程度,张文渊怕这张盛大的爱,会让小荷喘不过气来。
“小荷避着我?”谢淮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他骄傲地昂起脖颈,“张师兄你不懂,她第一遭见到我的真颜,就想把我囚禁起来,还要和我生孩子。”
少年被爱滋润得很好,“若不是时局所限,我们的第一胎应该已经有七个月了吧……”
“嘿嘿,张师兄,你说以后我们是生三男二女好,还是生三女二男好?”
“我记得门中有替女子调养的医术吧,帮我家小荷调养调养,她小时候受了太多苦,身子骨亏空太多了……”
“当然,重要还是我给她补,你们只是辅助作用……”
张文渊额头的青筋有点蚌埠住了,好好的怎么又秀起恩爱来了。
怎么连孩子生多少个都规划起来了?
怎么连他和苏世的活计都安排起来了?
“所以呀……”谢淮睁开桃花眼,眼里盛着灿然水光,“她自己都玩这套咧,当然希望我猛烈地回应她。”
他不会如她一般走极端,也不会把她关起来。
只是在心这一块,他无比强势霸道,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一丝打野食的想法。
谢淮斜了一眼不远处的铜镜,铜镜倒映着他精壮漂亮的身体。
彪腹狼腰,肩阔腿长,从阔胸到紧腰,这么纵横的肌肉线条一收,浑然天成的爆发感。
他身材应该算好吧?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正宫在这儿立着呢?
保准量大管饱。
他就不信她还有胃口,去打别的野花野草。
少年有些傲娇的想着,时不时又低下头笑了下。
他的笑骄傲又羞涩,在微微灯下,灿烂无比。
少年人血气旺,头一次爱人,恨不得把对方融进骨血之中。
连张文渊一个大男人都被晃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