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样骄阳一般的人,作点就作点吧。
说不定小荷就吃这一口呢?
果真,包扎完伤口之后,谢淮迫不及待,直直奔到了内室。
他怕小荷抛下他回了韦府——
小荷手指互戳,纠结又担忧的身影出现在谢淮瞳孔中时,他这才安定了下来。
“小荷。”他站在门口喊了一声,伸出了自己的双臂,张开怀抱。
“张大夫那药疼极了,你来扶一扶我呀……”
小荷惊喜抬头,毫不犹豫地奔了上去。
………………
当天晚上,毫无疑问,小荷留到了医馆之中休息。
张文渊担心了一个晚上,怕两人血气太旺,搞得两败俱伤不说,还把医馆拆了。
苏世淡淡白了张文渊一眼,“你担心个爪子嘛,小荷肯定把谢师弟给整得巴巴适适的。”
苏世虽然癫,但是看人看事,还是清楚的。
他认为张文渊的担心太过,就算谢淮忍不住,小荷还是有理智的。
谢师弟若是锋利的绝世之剑,小荷便是他最温柔的剑鞘。
她安抚他、制止他、容纳他,他亦心甘情愿地被她牵绊、被她控制,为她掩藏住所有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