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远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姜言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看着张怀远这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
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攻打鲁地城？好啊。”
姜言拖长了声音，“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你背后那些世家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我？”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张怀远背后有世家指使？”
“我就说嘛，他怎么敢背叛圣王！”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岭南士兵们议论纷纷，看向张怀远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张怀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姜言竟然会当众揭穿他。
他慌忙解释道：“圣王，您误会了！我…我绝对没有背叛您！这一切都是…”
“都是什么？”
姜言步步紧逼，眼神如炬。
“一言难尽啊，我们还是商量下如何拿下鲁地城吧。”
“一言难尽？我看你是编不下去了吧！”
姜言的声音冷冽如冰，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刮过张怀远的脸庞，后者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冷汗涔涔。
“圣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借一步说话。”
张怀远强作镇定，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指向一旁的营帐。
姜言冷笑一声，并未拒绝。
他倒要看看，这只上蹿下跳的蚂蚱，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样来。
他跟着张怀远进了营帐，亲兵寸步不离地守在帐外。
进了营帐。
张怀远脸上的谄媚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狠厉。
他猛地转身，一把将帐帘放下，营帐内顿时昏暗下来，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
“姜言，你我明人不说暗话，要杀你的，是那些世家，与我无关！”
张怀远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姜言好整以暇地坐在胡床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张怀远，仿佛在看一出滑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