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在车里睡的都打呼噜了,小弟轻轻拍拍他,
“哥,那小子服了。”
陈卫东戴好面具,再次走到田槐面前。此时的田槐已经被祸害的不成人形,俩耳和上下唇被打了几十个窟窿,鲜血流了一身。
此时田槐最疼的还是眼皮,要不然他也不能服,
“大哥,你们行行好”
陈卫东一声叹息,
“老田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是想受到法律的制裁还是想受到我的制裁,做个决断吧。”
看田槐不说话,陈卫东挥挥手走了。皮匠猩红着眼睛再次向他逼近,
“我说,我说呜~~~”
陈卫东去而复返,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田槐抽噎了一会开始交代,
“我我姐田春芳是被我用枕头捂死的。”
陈卫东瞳孔一缩,
“你最好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你,否则继续给你打眼。”
田槐喘着粗气,
“那晚我姐从婆家回来就说挨打了,我也是临时起意。不,不能说是我临时起意,应该说是我小姨子临时起意。
这事说来话长。我因为做生意屡次失败,我姐夫已经不愿意再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甘心这么一直平庸下去,
恰巧我小姨子翁雪说一个什么项目,往里面投十五万,三个月返还十八万,半年返还二十五万。我一听就动心了。
我让我妈上我姐夫那边去借钱,我姐夫可能觉得我不是做生意那块料,就没借给我妈。
我小姨子听说我没借来钱,她就想找别人合作。我一着急就借了高利贷。这高利贷真不是人借的,三天后他们就找我要利息。
田槐此时用怨毒的目光看向放高利贷的几个人,
“我问这几个放高利贷的,不是说好了三个月后还十六万吗?他们说那是本金,现在他们要的是利息。我说本金是十五万他们就打我呜~~~”
被打了几次之后我就怕了。后来我小姨子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妈在我姐那边说挑唆的话,让我姐回婆家去闹。
两口子闹急眼了必然打架。只要我姐被打了,我们就去报警,验出伤来再索要赔偿。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