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是不同意的,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太复杂,操作难度太大。可我那个小姨子却有另一番说法,她说啥都不用我管,只要说服我妈就行。
我妈被我小姨子说通以后就开始挑拨我姐。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姐被打后就回了娘家。”
说到此处田槐不说了。陈卫东把烟头摔在地上,
“再给他眼皮打个眼。”
田槐都哭了,
“我说我说,我刚才就是组织一下语言,啊~~~”
求饶也没好使,田槐的另一个眼皮上到底被皮匠打了一个眼。泪水让眼皮上的伤口越发的疼痛,田槐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我姐回来那天碰巧让我小姨子撞见。她们两人是有仇怨的,所以我被我小姨子单独叫出去了。
我以为小姨子是想告诉我怎么管蔡家要钱呢,没成想没成想她竟然出了一个毒。她想让蔡家摊上人命官司,那时候就可以要更多的钱了。”
陈卫东听到这才第一次问话,
“田槐,我问你,你几次做生意是不是都有你小姨子参与?”
田槐回忆了一下后点点头,
“我的每次生意都是我媳妇给指的方向。我媳妇那人是个老实的,没啥心眼。现在一想,指定是她妹妹在背后唆使的”
说到这时田槐定住了。陈卫东这次没打扰他,田槐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难道,赔钱都是因为我小姨子?”
陈卫东讥笑出声,
“什么叫赔钱?那是你赔钱,你小姨子赚钱。你赔进去的所有钱都进了你小姨子的腰包。”
陈卫东没兴趣给田槐上思想教育课,
“接着说,说关键,说重点。”
田槐努力的把自己的脑子找了回来,
“我小姨子说只要我姐死了,咱们就可以向蔡家索要巨额赔偿。到时候蔡家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因为我姐夫的命捏在我们田家手里呢。
我我当时实在是被高利贷逼的没办法,脑袋一迷糊就干了蠢事。我对不起我姐姐我对不起我妈,我对不起还有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