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愣住，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更想听到她那种平时不经意间的笑声，或者听她说出一两句带着轻松和俏皮的话语，但现在，她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走吧，今天选件合适的衣服，换个风格。”他强作镇定，转身走出门外，身后传来了妹妹的脚步声。
街道上人来人往，繁忙的商场里，五光十色的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吸引着路人的目光。何雨柱稍微扫了一眼，目光中带着一点迷茫。他并不熟悉这类地方，甚至对这些琳琅满目的衣服感到有些头疼。
“雨水，你想要什么款式的？”他试探着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紧张。
何雨水走在他的身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对这片繁华的世界完全不感兴趣。她眼睛淡淡扫过那些衣服，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不知道。”她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随口而出的一句话。
何雨柱的心里有些沉，心底那份不安和焦虑渐渐扩大。他从小到大，似乎从未真正走进妹妹的内心。她看似坚强，冷静，独立，但他却总觉得自己在她的世界里，仿佛是个旁观者。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复杂，却始终无法与她有真正的沟通。
“你今天要换个风格吗？”他继续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
“嗯。”何雨水微微应了一声，低下头，似乎在看某件衣服，但她的眼神很快又离开了那件衣服，游移在空气中，像是根本没有真正的关注。
他们继续在商场里走着，时间悄然流逝。何雨柱心里越来越不安，不禁回想起以前的种种。他们小时候，妹妹总是依赖着他，总是和他一块儿分享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的她，总是笑得那么灿烂，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讲述，像是从不曾有过距离感。
可随着时间流逝，何雨水渐渐地变得越来越独立，越来越沉默。而他呢？似乎也在变得更加沉默，心底那份深深的焦虑，似乎永远无法消散。
“雨水，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喜欢选那些色彩鲜艳的衣服，现在你想不想试试？”何雨柱又问道，试图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