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头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话都说不完整，“臣……臣……臣该死！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李睿怒吼道，“说！为何现在才报？是不是你故意隐瞒？”
“不…不是！臣不敢！”蔡头拼命磕头，额头已经渗出血迹，“臣…臣收到消息后，立刻就…就赶来禀报了！”
“立刻？哼！”李睿冷笑一声，“从前线到京城，最快也要三天，你却拖了整整五天！这五天你在干什么？”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蔡头的内心。
蔡头浑身颤抖，冷汗浸湿了衣衫，“臣…臣…臣路上…遇到…遇到山贼…”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
“山贼？好一个山贼！”李睿怒极反笑，“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敢拿来糊弄朕？”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蔡头，“你最好给朕说实话！否则……”
李睿没有再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蔡头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办法辩解了。
半刻，李睿冷冷地道：“这次说要与星辰国的燕妃围剿人山国的消息，也是你带来的吧？”
蔡头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滴答滴答地砸在地板上，仿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回…回皇上，是…是奴才带来的……”蔡头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他艰难地抬起头，瞥了一眼龙椅上的李睿，却只看到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