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凡微微抬起头，与周永安对视了一瞬，随即便将目光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叫马可凡，这个名字是我出生时爷爷给我起的名字，我的真名我也不知道。”说话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大腿上轻轻摩挲，像是在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提到真名时，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隐藏着难以言说的秘密。
“你是被谁安排进政府部门的？”周永安紧接着再次发问，语气愈发严肃，身体微微前倾，进一步给马可凡施压。
马可凡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一些，继续说道：“我自己前期是考的，成绩还可以，在一百多人中，笔试我考了第二名。”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挺直了腰板，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能力，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说完后，他偷偷抬眼看了看周永安，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面试失败了。”马可凡脸上写满了沮丧，他耷拉着脑袋，眼神中透着失落与不甘，缓缓抬起头看向周永安，“后来我才知道，我没有送礼，哈。”他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仿佛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
“嗯，那你是怎么进的政府办？”周永安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盯着马可凡，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执着探寻。
“这个，”马可凡迎着周永安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爷爷给当时的副县长送了五千块钱，然后我就进了县政府办，成了一个普通的科员。”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肩膀微微下垂，整个人显得无比颓丧，似乎对自己这段不光彩的经历也感到羞愧。
“那你的身份也没有参加政审喽？”赖文才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紧紧追问。
“没有，只要钱到位，什么政审都是摆设。”马可凡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