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参加去了那次的考试？”周永安双手抱胸，表情严肃地继续发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是花钱进去的。”马可凡眼神飘忽，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仿佛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踢了踢脚下的地面，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嗯，这个我们基本了解了，你能说一点我们不知道的吗？”赖文才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马可凡，眼神中透露出急切的期待。
“那好，我讲一点你们想知道的，但是你们不要惊扰我的妻子和她的家人。”马可凡突然坐直身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盯盯地看着周永安，表情严肃而认真，似乎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
周永安迎着马可凡的目光，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承诺，说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而且还是新的情报，我会做到不惊扰你的妻子和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