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河这样,年轻力壮不上山干活,一天瞎游荡的,在农村很让人看不起的。
但是,打猎能打出钱来,能打出肉来,这就牛逼了。
现在靠打猎,让全村儿人都吃上肉,挣上钱,那可就是真牛逼了。
将近二百头野猪,抬上了大卡车,江河他们也在车上挤了挤,一起往镇上去了。
到了镇林业局后身的仓库处,江河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不由各嚯了一声,这回可有大热闹看啦。
仓库的四周已经堆了两大堆野猪,一堆大的,一堆小的。
大的那一堆,大冬天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腐臭味儿。
这可真是囫囵个的野猪,肚子鼓鼓的,连膛都没开。
倒是小的那一堆,虽说也血糊次拉的,明显是血没放净淤着血了,但是好歹放过血,清了膛。
郑明仕一脸愤怒地在说着什么,而那个穿皮筒子的小兴安猎人更加愤怒,他身边还有两个人明显受了伤,一个吊着胳膊一个绑着腿,还有躺在担架上的。
而且,原本他们带来二十多条狗呢,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江河跳下车,先去凑了个热闹。
郑明仕愤怒地指着那一大堆,足有二百多头的野猪怒叫道:“欺负我什么也不懂是吧,这就是你们打的猎?”
“就是我们打的,你说囫囵个的,它就是囫囵个的,连根肠子都没少。
野猪打回来了,按说好的价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钱你妈了个批,贮木场有钱,但是我明白告诉你,一分都没有!”郑明仕跳着脚大骂道。
中年人怒道:“草你了个血妈的,欺负我们是外地人是吧!”
中年人说着,一甩手,56半就顶到了郑明仕的脑袋上。
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也纷纷地大叫了起来,同时也架起了枪。
郑明仕也是真有刚,顶着枪口大叫道:“我草你妈,开枪,有种你特么开枪,不开枪你是小妈揍的!”
江河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要血流成河啊。
洪大彪急得赶紧拱江河,“咱可不能让外地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