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想了想，坐到沈图北之前的位置，正对着沈固，“如果实在不想和顾淮川有牵扯，又想帮助顾明玄，也可以单独拿个项目跟他合作。”
沈固抬眼看她，“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以这样办，但是刚刚电话里，顾明玄跟我说，是顾淮川让他来找我的，如果能拉我们家公司进去，他可以再让几个点，大头让我们两个分。”
他砸吧了一下嘴，“我倒是不在意那点钱，只是顾淮川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就想让我知道他是奔着我来的，你说他是不是在挑衅我。”
想了几秒，他突然又说，“也不是奔着我，是奔着你。”
沈窈并未反驳。
否认没意义，明眼人都看得出，确实是这么回事。
沈窈手撑在腿上，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固表情又沉了几分，“我让顾明玄把姓顾的那个给我约出来，我跟他正面碰一碰。”
他看着沈窈，“你们两个离婚后，我还没跟他正式见过面，这么一说，他失礼的地方是真多。”
沈窈没有阻止，知道沈固自有他的分寸。
邹燕清过了一会儿回来，时间已经差不多，她直接去了厨房。
沈窈也跟过去帮忙打下手。
洗菜的时候，邹燕清突然开口，“顾淮川有没有联系你？”
沈窈有些意外她会问顾淮川，“没有，怎么了？”
邹燕清哦了一声，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直接说，“刚刚好像看见他了，也不是很确定，一晃神的功夫人又不见了。”
沈窈洗菜的动作一停，顿了两秒才问，“在哪看见的？”
“就超市门口。”邹燕清说，“没见他买东西，手插兜站在那，我从后视镜看见的，再想仔细看，他已经转身走了。”
她也糊里糊涂，“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听你二哥说他家住的位置离这儿不近，再怎么也逛不到这边来。”
说完了，她才转头看沈窈，“除非是过来找你，但是没联系你，刚刚那个应该就不是他。”
沈窈没说话，闷声把菜洗完，又帮忙切了。
炒菜这环节就邹燕清自己来，她洗了手，从厨房出来。
沈固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