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眼子多的人，抓着牌不着急出，一个个算来算去。
沈窈没过去，站在客厅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
她把手机拿出来，上面空空的，顾淮川确实没有联系她。
她想了想，把电话打给了沈曼。
沈曼很快就接了，她现在一天天没什么事，随时联系随时在。
电话接起的时候她明显打了个嗝，说话都醉醺醺的，“这个时候打给我，不忙了？”
沈窈皱眉，“你喝酒了？”
沈曼嗯一声，“对，不过你放心，我在家里喝的，很安全。”
她那边还能听到有人劝着，让她少喝一点，要不然晚上难受。
沈窈松了口气，周万城给她雇了个佣人，身边有人伺候，是挺安全的。
她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原以为是叶婉那边太顺利，让她不舒坦了，结果沈曼呵呵，“没有心情不好，心情挺好的。”
她酒劲儿上来了，说话就没那么顾忌，“昨天晚上梦到你妹妹了。”
沈窈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妹妹是谁。
直到沈曼说，“我的雅雅啊，小的时候粉粉嫩嫩，是个招人疼的小团子。”
她还笑了一下，“她很小的时候，也是管你叫姐姐的，你还记得吗？”
沈窈不记得，她关于周雅的回忆全是不好的。
她不说话，沈曼就叹口气，“她原来挺喜欢你的，不懂事的时候也会念念叨叨的想要去找你玩儿，是我把对你父亲的恨意施加在了你身上，又转嫁给她，是我一手促成今天这种局面的。”
沈窈说，“都过去了，就别再提。”
“不提了，不提了。”沈曼接话，似乎抹了把脸，“昨晚梦到她了，梦到她小时候，在我怀里。”
她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她走的时候也在我怀里，挺好的，我带她来也送她走。”
沈窈皱眉，打断她的话，“叶婉那边情况怎么样？”
沈曼吸了吸鼻子，“挺好的，她的修复方案已经制定出来了，挺满意，就等着看效果了。”
她又说，“她脸上的伤愈合的差不多了，说是要趁着这个功夫先做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