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一声，“我也挺好奇的，也想看看最后能成个什么样？”
沈窈又问，“这段时间有人去看她吗？”
沈曼停顿了一下，“你是想问顾淮川？”
她说，“没有，顾淮川没有来过。”
沈窈不想问他，年底了大家都忙，顾淮川肯定也忙，哪有时间去看她。
她说，“其他人呢？”
沈曼似乎是想了想，“那也没有。”
说完她嗤笑，“就叶婉现在那张鬼脸，即便有人想去看望她，她也不会同意。”
她停顿一下，哎了一声，“也不能这么，还真有人来了，当天来当天走的，你瞅瞅我这个记性，差点给忘了。”
她说，“是顾淮川的姑姑，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她喝了酒，思绪有些混乱，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最后就说，“忘了忘了，反正就是她来了，中午到的，晚上就走了，在病房里陪了一会儿，跟那老两口一起吃了顿饭，她走的时候我跟出去一段，听见她打电话给顾淮川，具体说的是什么没听清，也就那点事儿，懒得听了。”
她哼哼，“肯定是顾淮川让她来的，他没时间，就让他家里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