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嘴里说着好,沈昌眼神却有些心不在焉。
仔细看,他眼底还带着几分憔悴。
按理说喜得麟儿,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前些日子便发现了个问题,近来他在房事上面总是力不从心。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朝政上太过疲惫,休养一阵便能好,但几次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于是暗中找了大夫查看。
得到的结论就是,他患上了某种罕见的病症,简而言之,就是今后都再难重振雄风,而且也难有子嗣。
沈昌听罢只觉得难以置信,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更何况他才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精力旺盛的年纪!
怎么可能患上这样古怪且难以启齿的病症?!
他觉得那个大夫简直是庸医,气急败坏将人赶走,又一连找了好几个大夫,结果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论!
那些人看他时同情的眼神,他到现在都觉得不堪羞辱!
沈昌不死心又寻了许多偏方,药吃下去不少,却总不见成效,他不得已只能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好在方氏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儿,也让他多少有了几分宽慰。
方姨娘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小幅度撇了撇嘴,语气温柔的能掐出水:“老爷,妾身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向夫人求求情,把妾身接回去?这庄子条件艰苦,哪里是能安心养胎的?”
虽说这里的下人也没有苛待她,但这里和沈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是能相提并论的?
更何况听说府里还来了两个狐狸精,要是老爷生出了感情,猴年马月才能记起她?
听了这话,沈昌却断然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