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县长组织乡班子开了会,就单独把书记乡长留了下来,然后突然乡长到了办公室,把我喊了过去,这时候,书记乡长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面对邓晓阳的父亲。
邓副县长看了看我,说,你还没有解决身份,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我不是以副县长的身份和你谈话,而是以晓阳父亲的身份告诉你,你和晓阳的事,我不同意。
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也不容我地质疑,说完后,邓副县长端着保温杯就走了。书记乡长挽留吃饭,邓副县长也没有留下。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遇到同事,大家还在说,这邓副县长咋没吃饭,以前来总是要吃饭的。
回到办公室,晓阳早就急不可耐地问话,爸爸给我说了啥?
我看了晓阳一眼,说道,咱们还是分手吧,咱俩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邓晓阳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说道,我不管,我不分手。
后来,书记和乡长也是有的没的和我谈话,总之就是在敲打我,作为一个临时工,不要得罪领导,也不耽误前程。为了避嫌,我主动申请,又调到了武装部。说是主动申请,其实也是被领导安排过去的,毕竟主动申请说起来更好听。
李部长看着我,说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这邓晓阳虽好,但是你俩差距太大,她父亲下一步接任县长,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劝我还是踏踏实实先干着工作,把正式的身份先解决了。
这期间,我总是躲着晓阳,虽然躲着,但是每天都是刻意的伪装,一天没看到,心里就像猫挠的一样。
等到了1986年的春天,邓晓阳找到我,说已经给她父亲摊牌,说咱们彻底分手了,她父亲会在我身份的问题上帮忙。
我说不用了,我靠自己的努力能行。
邓晓阳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想什么呢,这么简单。没人说话谁给你办。
就这样,到了1986年的夏天,我就正式解决了身份问题。成为一名正式的国家干部。
那时候,改革开放是最热的词语,但我们身处内陆,只知道沿海地区发展很快,但并不知道快到什么地步。
1987年的时候,我的一位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