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语气,已经有些不太好了。
秦南风:“你也别生气,这后头还有更生气的呢。你知道陆老今天这寿宴,是为了哪碟醋包的饺子么?”
景臣神色一凛,“总不可能,是要把南月介绍给庭深吧。”
“那倒不是。”秦南风道,“老景啊,你这一碰上自己拿不下的女人,怎么开始智商下线了?你忘了,老陆还有个单身的小叔呢!”
“陆峋?”景臣眉头一拧,声音都冷了,“你们要把南月介绍给陆峋?”
秦南风:“倒也不是我们主动介绍的,就是陆峋看上南月了。那可是陆峋,陆家现在的一把手,我那爹妈现在指望不上我,可不就指着我姐攀上高枝,带我们秦家起飞么,那不得赶紧把人送到陆峋跟前……”
秦南风话没说完,就被景臣狠戾地瞪了一眼。
他立刻闭上嘴,还顺手给自己嘴巴上了个封条。
……
许轻衣是在陆庭深手开始不老实的时候,推开他的。
他倒也没强硬地留住她,只是分开的时候,手指留恋般地落在她唇上,说:“今天挺乖。”
许轻衣拧了下眉。
从除夕那晚起,陆庭深对她的态度,就奇奇怪怪的。
明明半个月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吻在一起。
最不对劲的是,连她自己,都对这个吻格外留恋。
见她耳垂浮起淡淡的粉色,面上,仍就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陆庭深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和她走到宅子大门时,说:
“我母亲曾经也很喜欢这座庄园,但自从我爸带了个女人回来之后,她就恨透了这里。”
许轻衣诧异地抬眼看他。
陆庭深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那种令人望而却步的阴翳。
他面色平静地沿着紫檀木楼梯走到楼上,一直到三楼,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外停下。
旋即推开门。
许轻衣站在他身旁,扑面而来的巨大灰尘让她下意识捂住口鼻,后退了一点。
陆庭深自然地挡在她面前。
等飞扬的灰尘散尽后,才走进去,说道:“这间房间,是我父母的卧室。也是我十岁时,亲眼看着,我爸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