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眸色,突然变得深不见底。
事情闹到这地步,对陆伯权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再公开他和许轻衣关系的。
甚至,不仅是现在不可能。
往后公开的可能性,基本上也不太大。
更严重点说,直接让陆庭深和许轻衣解除婚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反正,经济上的补偿,陆伯权一定不会亏待许轻衣。
毕竟,要是让所有人知道,陆家找了一个被上百个人看过艳照的女人当孙媳妇,那这种事,可太丢面子了。
陆家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和面子,就是陆伯权的底线。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弄脏陆家的脸!
更何况,许轻衣身份本就敏感,如果到时候,许家人又来掺和一腿,以那家子的嘴脸,还不知道又会闹多少事出来。
到最后,身心俱疲的不仅是陆家,许轻衣本人,恐怕也不太能承受得住。
陆老太闻言,恨恨地瞪了陆伯权一眼,带着哭腔说:“你自己当年不检点,没想过陆家的面子,在外面和你那忘不掉的初恋生了陆峋!现在轻衣被人欺负,她明明才是受害者,反而她还有错了吗?!”
陆伯权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后还是语气不太好地说:“她要是自己注意点,那男的会趁虚而入吗?!”
“陆伯权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打了那么多年仗,都打进牛屁股里去了?!说这种话,你让衣衣怎么看我们?!”
“你跟我凶什么凶?当年要不是你太溺爱庭深他爸,陆时敬那臭小子,会做那些混账事吗?!最后还被狐狸精勾走,留庭深母子两人孤苦伶仃,到现在都没个人影!”
陆老夫妇一吵起来,又开始不停地翻旧账。
陆庭深让司机把人送回去后,自己则是立刻往家赶。
景臣送许轻衣回去的一路上,没听她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他旁边,不出声,也不哭闹,和他们平日一起度过的寻常时光时的状态,甚至没什么两样。
景臣把人送到家时,不放心地说:“衣衣,我陪你到庭深回来。”
“不用麻烦,景臣哥。”许轻衣看着他说,“你刚才护着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