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犀利,句句讽刺。
每说一句,尉迟砚面色白一分,拄着鸠杖的手骨节凸起,不自觉发颤:“对不起……”
她厌恶他的强迫,连多看他一眼都觉恶心。听她再次针对他的脸,心底恍然刺痛起来,悄悄偏过头,不敢拿烧毁侧颜对着她。
高贵的摄政王头一回感到自卑。
“婚书在哪儿?快些解了吧。我怕晚上做完噩梦,还得请人驱邪。”玉晚不想跟他扯上半分干系,态度强硬冷淡。
尉迟砚看出她的意思,渐渐红了眼眶,竟有些不敢看她,阴郁说好:“在我房中……我不日亲自送上门,晚晚放心。”
对上她冷漠的脸。
他欲言又止,目光落在荷包上:“晚晚别因此事坏了心情,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你。你想解除,我听你的便是。”
“这些荷包晚晚有看上的吗?银钱我已经付过,你要多少有多少,随晚晚挑选。”
玉晚厌烦他的纠缠,嗤之以鼻:“再精致又如何?都是出自旁人之手,哪有亲手做的用心,王爷何必敷衍我。”
她按了按心口,突然沉闷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