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就这样吧。
尉迟砚闭了闭眼,覆住滚烫阴翳的眸色,压下喉间酸涩,爱不是一味的强迫与占有,而是学会放手与成全。
可惜,他还是明白得太晚。
代价是她的死。
与他悔恨终生。
不过他现在终于知道了。
……
玉晚听谢孤欢和秦之夏说,已经不知从何处顺利找到解蛊之法,只需她每日按时喝三碗味道奇怪的药。
只要能解蛊,喝这点怪药算什么,一转眼接连喝了七日。
“晚晚,外面有人递来帖子,这玩意儿说是二皇子府送来的。”秦之夏一手端药,一手揣着请帖,满脸不解。
她当年在蜀都救治过玉晚,两人秉性相投,一来二去成了朋友。
但对方都没想到,缘分如此奇妙,再相见一个已是尊贵的永凰公主,一个是秦太傅家失踪的千金小姐。
身份之别并未影响二人交际。
玉晚接过药,唤身旁之人:“云憬,你帮我”
一转头,好端端的人已经不见。
刚才不还在这儿吗?
那人还偷偷用小指勾上她的尾指,蜻蜓点水触碰,她险些着了他的道。
“你说方才出去那人叫云憬?”秦之夏只瞧见一个消失得匆忙的背影,下意识觉得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