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传来呼喊声。
可周边人已经被她清退,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很快声音渐歇,迅速被蚕食成一具血淋淋的白骨。
……
玉晚透过掩映的竹林,皱眉看向身侧,勾唇暗讽:“摄政王心狠手辣,手段一如既往叫人佩服,这么好的棋子说弃就弃,临死她也不知背后动手之人是你。”
虽然周芸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死不足惜,最高兴的莫过于她。
可她也不想感激尉迟砚。
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晚晚过誉,我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种人,诡计多端无恶不作,说明晚晚从未忘记过我。”
尉迟砚阴沉着脸,不动声色远远看向发出异动的蛇窟,弯唇一讽。
玉晚不想过多停留,更不想同他掰扯,蹙眉瞪着身旁男人:“戏也看完了,王爷可否先行带我出去?”
此处遍地陷阱。
他就是仗着她不敢乱走。
“前山温泉里那些小倌个个绝色,公主不打算不去瞧瞧?”尉迟砚摩挲着鸠杖,似笑非笑阴沉沉问。
玉晚拳头硬了,可她也不是冲动之人,冷笑反讽:“王爷若是喜欢,大可亲自前去试试。”
她擦身而过。
手腕突然让尉迟砚握住,耳边传来一声低笑,令人毛骨悚然。
玉晚莫名不适,侧目瞪他:“放开。”
这人笑什么!难不成还想把她推入蛇窟毁尸灭迹?
“公主,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这种人。”尉迟砚扣着她手腕,强硬把人拽进胸膛,滚烫炙热眸色里,嗓音晦涩透着些许沙哑,“不过,你这辈子,还要恨我最后一次。”
他指尖缓缓落在她耳侧。
目光阴鸷狠戾,欲望沸腾翻滚,像极了不怀好意的穷凶极恶之徒。
玉晚撞入他怀中,登时头晕目眩意识迷离,心下一惊,难道之夏赠的药囊不管用了?
她立即瞪圆了眼:“你!”
她挂在腰间的药囊已经不见,难道……猛然回想起那个撞她的宫婢,她只注意到耳坠丢失,却原来,竟然是他一手安排!
玉晚气红了眼,失去力气瘫在他怀中,捉住他手臂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