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一样,对她再三欺骗,事后故作好心,假意迷惑,从未真的在意过她意愿。
枉她保持警惕,还是着了他的道。她连赏梅宴的影子都没见到,就已中了他的计。
尉迟砚眸色阴深,知道她因宫婢误会了他,也没过多解释,一改往日顺从态度,把鸠杖扔给跟来的影卫,打横抱起玉晚,朝密林之外的宫殿一轻一重走去,步伐明显缓慢。
不料才出竹林,中途出现一抹月白色身影,气势汹汹持剑把人拦住:“摄政王要带晋国公主去哪儿?”
云憬清冽面容微冷。
千算万算,漏了摄政王这只老狐狸。
他早该警觉的。
“用不着云公子……不对,堂堂晋国首辅之子,谢云初公子操心。”
尉迟砚点破他的身份,面色阴沉危险:“晚晚本是我夫人,谢公子千方百计接近有夫之妇,就没有丝毫做人的羞耻心?”
他点了玉晚的哑穴。
让她只能干瞪眼。
云憬没有否认,也没丝毫心虚之色,捏拳冷笑:“羞耻心?这话应该送给摄政王才是!公主早就撕毁与你的婚书,论名正言顺,我才是她的驸马!”
他在晋国听说玉晚拒绝了名册前面所有人选,不屑之余,还感到一丝好奇,想知道这位公主眼光究竟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