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撒谎的人竟也口是心非。
可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摸到她的手腕,带着徐徐往上,用刀抵住他的脖颈,凸起的喉结滚了滚:“这样是杀不死的,晚晚要往这里捅才对,捅深一些,才能一击毙命……”
“尉迟砚,你滚……你别碰我!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玉晚无法躲避他的触碰,胸口蛊虫钻咬疼痛,手中匕首失力垂落在侧。
泪水沿着脸庞滑下,满眼带恨质问他。那些抵触、恶心以及愤怒显露无疑。
“晚晚,你会如愿的……”尉迟砚嘴角带血,阴鸷强势蹭着她鼻尖,亲昵、眷恋、不舍。
玉晚气得说不出话,在晕过去前一刻,唇角湿漉,不知沾染谁的血,恍惚间看见他手上多了不少疤痕。
她无意思考那些伤从何而来。
她恨极了他!
“晚晚,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轻颤声:“这是最后一次,我若侥幸活下去,再向晚晚赎罪,对不起……”
血腥味越发浓郁,意识朦胧间,他似乎割了手腕,贴在她唇边,逼迫她源源不断咽下去。
屋外的雪不断翻飞,湿了来时的脚印,屋内火炉滚滚燃烧,噼里啪啦溅出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