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吗?”
黑夜遮掩下他眸底情绪如波涛一般汹涌。
江瓷恼道,“不爱!”
他的食指勾起,在江瓷唇瓣上摩挲,低声说,“你这里总是最硬。”
她的眼睛清凌凌的,哪怕是夜里,周明礼都能感受到她眼底的亮色。
听她说,“比不上你洒脱。”
周明礼没说话,大腿分开她,膝盖抵住她那里。
“你错了,江瓷。”
周明礼低下头,“我一点都不洒脱。”
他在外的每时每刻,无一不在想她,滋生晦暗的角落里,那个在深渊里传来的声音教他,把江瓷捆起来,带在身边,每天摸得着,看得到。
他甚至嫉妒能每天都能见到她的同事们。
如果江瓷愿意,他愿意为她建造一座金笼,他心甘情愿以血供养,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舔舐她吝啬伸来的脚。
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让江瓷去纽市。
但他不能。
周明礼知道,感情永远都不能束缚江瓷。
一旦江瓷的热切褪去,把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她意识到他将她锁在了原地,抛弃就是必然。
周明礼谨慎小心的收敛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阴暗,唯一能做的就是赚更多的钱,将一万一千公里的遥远距离变成十三个小时。
让他能够从京市赶到纽市,只需要十三个小时就能见到她。
周明礼的膝盖抵着江瓷,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战栗,他无比确认的说。
“你爱我。”
“江瓷。”
他见过江瓷不爱自己的样子。
她不会在意爸妈打电话给她,让她回家和周明礼多处处。
一晚上的激烈床事都不会影响她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的抽离出国谈生意。
她只会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当做不起眼的东西,堆到一旁。
从他纠缠的亲吻中冷漠的抽出,气息丝毫不乱的打电话。
她不会向他解释跟在自己身边那献殷勤的,该死的,勾引有夫之妇,争夺江瓷注意力的,应该从这个世上消失的小杂种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