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把不该说的话讲出口,这会把他们也拖下水。
多亏了容云衍及时打岔,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去了:“林小姐陪我去见了心理咨询师,我们有类似的经历,相互帮助对方接受咨询治疗,已经回忆起不少从前的事了。”
他比我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把只是陪同的我说成了他的病友,然而这是个好主意。
至少一劳永逸的解决了我们经常需要同进同出的问题。
这天晚上,冷清了太长时间的容家多了久违的烟火气,就连接到电话过来下厨的保姆阿姨都感慨道:“真是有阵子没见到人这么全了,就是少了……唉!”
容家人念旧,从我成为这个家的一员开始,佣人和保姆阿姨就没换过,直到容云衍出事的那三年里,容阿姨和容叔叔怕住在这里触景伤情,开始去疗养院常住,才陆陆续续的少了些人气。
不过他们并没有辞退为容家工作多年的服务人员,而是照旧维持工资待遇,只是工作内容比从前少了,像负责做饭的保姆阿姨就是每天来一趟,其它时候有需要,再打电话就是了。
保姆阿姨算是看着我和容云衍长大的,她没说出口的名字无疑是沈棠。
我为了符合林小月怯生生的人设,特意主动进了厨房帮忙,这时猜到了也只能装一无所知,羞涩的笑着问:“你好,请问有我能做的事么?”
沈棠有一双学画的手,虽然会做饭,但却很少下厨,就连有时候想吃夜宵,都是容云衍主动帮着煮面,因此我在这方面表现的越娴熟,容阿姨和容叔叔会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越小。
保姆阿姨想都不想的就劝我回去休息:“林小姐,你是客人,这些事交给我来做就好,再说了你们年轻人哪里会做饭。”
这话问的正中我下怀。
上辈子我得了癌症,等病情发展到后期,身边常来探望的人只有姚呈明和何田田,他们两个都不能天天陪着我,在厨艺上也都是一窍不通,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学会了做病号餐。
这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我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