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这一天的活动,已经对玩偶服相关知识从一无所知到小有了解了,知道看起来逼真的玩偶服并不只有价格昂贵一个缺点,还有穿戴起来更麻烦的问题在,尤其是里面带有支架的。
熊老师戴着的这一个头套制作相当精良,从他试图卖萌时必须伸手去扶的动作来看,重量绝对不会轻到哪里去。
可他面对我的询问,还是摆了摆手,然后指向不远处的马路,意思是说他会在这里等车。
我想到他早上就是一个人来的,不怎么能放心的问:“你有跟来接的人说好么?其实我们也可以送你回去的,不方便的话,把你送回剧团也可以。”
这人自始至终都表现的神神秘秘,仿佛他的真实身份里藏着个大秘密。
该不会玩偶服底下其实藏着某个具体名人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社团这次真是赚到了,只可惜是不能也不便找对方要签名了。
熊老师坚决将他的人设贯彻到底,再次冲着我认真摆手,动作看起来已经相当辛苦。
我意识到再劝下去就不礼貌了,索性见好就收,对他表示充分尊重道:“好,那我就不打扰了,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谢谢你的付出,等我们走了,你就把头套摘下来吧,至少能透透气。”
这次熊老师冲着我挥了挥手,也不知是累的没力气做别的动作了,还是因为我问了太多遍,所以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跟我没关系了,因为这时的我以为我们的交集会到此为止。
我离开福利院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抱着怀里的小猫,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从前常去,所以很能信得过医生水平的宠物医院,并且在路上给何田田打了个电话,拜托她也赶过去帮忙。
何田田听说我从福利院抱了只猫回家,第一反应是激动,在听筒里就欣喜不已的说:“太好了,我正愁最近日子过的无聊,没事情做呢,有小猫照顾的话就好了。对了,是哪家医院?”
“位于榕江大学东门外的那家,就是我们从前在那儿上学的时候经常带流浪小动物去做绝育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