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愈发的失态,可是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轻。
轻到苏清漪只需要轻轻挣脱,就能够甩开他的手。
“所以现在对于你来说,我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并不在意我的名声是否清白,这样能为你所用,是谁都无所谓。”
“有句话说的好,丈夫的贞洁是女人的荣耀。但是你早就已经把我的脸给丢光了,更何况我也没再把你当做我的丈夫,所以你的贞洁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
苏清漪抬手,轻描淡写地抹去了他眼角那一丝浸出来的泪滴,抹在了他眼下的泪痣上。
闫薄钦虽然生了一颗多情的泪痣,但是他这样的上位者从来不会伤心,更不会为任何人流泪。
所以脸上的泪痣显得十分多余。
但此时,被苏清漪沾了泪水的手点在了泪痣上,在阳光的照射下那颗痣似乎在熠熠生辉。
将他这张锋利到薄情的脸都衬托出几分动人来。
如果不是苏清漪下定决心要离婚,早已对他心如止水,光是看着这张仿佛被女人辜负了的表情,都会忍不住心软。
“我们的婚姻开始的确实是一个错误,但是我从没叫停,你为什么叫停?”闫薄钦质问,“我早就说过了,你没有这样的资格!”
“现在是谁在挽留谁就是下位者,你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挽留我。”苏清漪笑意盈盈的开口,“别搞错了主动和被动的关系,现在是你没有资格阻止我的计划。”
说完她轻轻的挣扎了下身子,轻而易举的就从闫薄钦的手中给挣脱出来。
闫薄钦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整个人有些踉跄和恍惚,眼神几乎无法对焦。
“但你不是答应过我了,要等遗产和奶奶的事情彻底处理之后才离婚。刚才为什么要当众说那些话?”
苏清漪那时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沉冤得雪,一时有感而发。
但现在听到闫薄钦这么问,她忽然生出了玩乐的心思。
于是她开口道:“你没听到苏晚晴说的话吗?在场的男人全都是我的走狗。我迫不及待的宣布我要跟你离婚,当然是在暗示他们,我已经单身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苏清漪!”他低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