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苏清漪面带笑意,“趁着现在我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你能够喊就多喊几句吧,以后再喊我可就不会再理你了。”
说完她大步的往前走。
她听到了身后闫薄钦脚步杂乱的声音,似乎是想追上来。
但那脚步声很快就停住了,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和闫薄钦压抑的闷哼。
上次她就是这样上了当,这次她索性连头都不回直接往外走。
“闫薄钦,这样的方法你不觉得幼稚吗?”她脚步不停,“你利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吸引来的只是关心你的人。但现在已经吸引不了我的注意了,好自为之。”
闫薄钦撑着阳台上的杂物,勉强稳住了身子,眼眶红得要滴血,直直的望着苏清漪逐渐远去的身影。
他病好没多久,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而且昨天晚上那杯酒,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确实是喝了。
硬撑着直到药效过去,现在能站着已经算是他身体绝佳了,此时已经支撑到了极致。
他的视线愈发模糊,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到极限引起的,还是因为不舍。
可他依旧硬是隐忍着,没有喊出苏清漪的名字。
这头苏清漪做医院的电梯下楼,刚到门诊部就撞上了脚步匆匆要回来的霍执渊。
苏清漪冲他颔首表达谢意,就要擦身而过,霍执渊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