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听得裂空碰撞的叮铛响声——片刻间暗器全被反钉回地面,嵌入那青石板铺就的路面数寸,足见出手者内力深厚。
——果然不容小觑!
而帘幕纹丝未动,甚至未能见到那车内之人一面。
事已至此别无退路。
中有一人拔出短刀俯冲而去,余下者使刀斧棍剑不一而足,几于同刻攻向马车,要从四方寻得处薄弱点将内里之人从马车中逼出。
扇柄改了方位,轻拍车夫肩头。
车夫会意将手中缰绳一转,冲撞便改了方向朝持刀者奔驰而来,对方立刻转攻为防,顺势俯身自车底滑出,却还是遭马蹄踩踏腿上,几乎瞬间失去作战能力,躺在地上抱腿发出闷哼,面目因强忍剧痛而狰狞不堪。
扇柄又轻划一下。
马车攻势不减朝右曳尾,恰撞上跃起而来的第二人,后者受重击遭凌空抛出,砸在街边商铺的石柱上留下数道血痕,挣扎起来猛咳几下,竟是再无声响了。
若只是马车战倒并不费劲,难的是对方以内力辅之,便叫五人无从靠近,强攻反会为他气劲所袭。
余下三人见同伴吃亏皆各自收手落地,也都叫那马车刮擦碰撞不同程度受了伤,此刻眼冒怒火却不敢再贸然上前。交手不过转瞬,重伤二人却再不下死手,也并不出来相见,分明是有意侮辱。
一人捂住肩上伤口,那处方才叫车檐破开大条口子,此时正汩汩冒出鲜血,原本漆黑的夜行衣泅出成片暗红,他却仿佛不知痛般咬牙上前道:“我等奉命行事,望贵人莫要为难。”
话说得客气,言语中的滔天恨意却是掩盖不住,顷刻间五人已近折半。
拉车的马原地踏几下前蹄,打声响鼻。
车内之人仍是一派寂静,看来无意回复。
余下二人不欲恋战,见毫无胜算都打定了主意要脱身去与头领汇合,趁同伴上前问话间催动内力正欲脱身,却猛然发现内息空空如也。
不信邪地凝神提气再试一次,依旧无半分内力,运功行至气海便遭阻滞,再难上行,分明是被人封锁了穴道。
强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