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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笙看着他淡金色双瞳,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还有他一颗澄如明镜的真心。
    谢砚之自小就会这套。
    吵完架往往不说多余求和的话,只拿那双琉璃似的眼睛瞅着他,当中含一点讨饶意味,满脸纯良,让昀笙看了就没辙。
    只是现下提起幼时之事难免又有气,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
    “我竟也能跟你宣平王讲起私情来了。”
    昀笙轻哼。
    呛完声自己也发觉没什么意思,后面的气势像个漏的水囊,气鼓鼓地来干瘪瘪地去。
    “光晓得往战乱处钻,算你命大,才有机会在这同我讲这些。”
    谢砚之却摇摇头,“也不是回回都这么命大。”
    说罢将她的手指捉在掌中,那里有处微微的鼓起,是伤愈后留下的瘢痕,他再熟悉不过。
    这人当真得寸进尺——昀笙方才是这么想的,这会却被那伤痕引去了注意力,也顾不上挣脱,老老实实听他把话说下去。
    “雍州失陷后爆发时疫,我染上高热不退,差点死在城中。过邺城,与河东军激战,中那守将一枪,左肩险些被废,却还是只能看着梁军败退。”
    见昀笙满脸心惊,他略微一笑:“昀儿是否觉得不可思议两军对战,人数、阵形、地势、士气皆是起关键作用的因素,我亦是肉体凡胎,没有那力挡千军、扭转乾坤的本领。”
    他说得轻松,甚至还有心思讲玩笑话,可昀笙听出他话语中的无奈与叹惋。
    叛军势如破竹,一路南下,过处尸横满地血流成河,背井离乡者四处流窜,哀民生之多艰。
    最终,谢砚之道:“睢阳城被围七月,蕨根树皮都已食尽。抵御攻城时中流箭,倒不深,只是箭簇卡在骨肉里不易取出,更无药草止血平创。军医知道我习武,怕损伤筋骨不敢下手,幸而有位侠士自告奋勇来下刀子。”
    “如何”昀笙急切道。
    谢砚之苦笑:“果然如他所说仅略知一二。挨好几刀才取出箭簇,无药粉止血,只能剜掉腐肉任其自然生长,所幸到底痊愈了。”
    “分明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偏要去自讨苦吃。”昀笙气不打一处来,“该。”
    复又认命似的叹口气——“待回去,把太医蜀的御医弄出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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