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紧,要成为太子妃的是我。”
“宝清,即便是和太子有什么,你那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敢抢我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嘉宁眼底淬满了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死不能!"
承天台在承天山的最高处。
此去为期两个月,直到年节过后,再回上京。
按照规矩所有的皇室皆需出席,
刚到承天山
山间高耸,云层缠绕,一派虚无静和之姿。
在院落之中,鸣栖又被嘉宁县主堵了个正着。
“不知宝清郡主考虑得如何了?”
鸣栖不知为何看她如此高傲的态度,偏生就是不想让她如愿。
鸣栖放下手中的点心,将斗篷拢的紧些,“你可知根源也不在我。”
嘉宁愣住了,居然被鸣栖饶了进去:
“那在谁?”
鸣栖笑着面对她,似乎从未将嘉宁的话当成一回事,满心都是敷衍:
“自然是容珩。”
“你针对我是希望我知难而退。”
“你不敢告诉圣上,是怕圣上万一真的将我赐给容珩,你亦不敢将我与他的关系公之于众,是因为你害怕,害怕你闹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劝我,是怕容珩生气,你怕他当你是个善妒之人,你想在他面前保持你嘉宁县主高贵大度的身份,是以劝我好自为之。”
“说白了,你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
她愣愣地看着鸣栖的脸,那般明艳张扬,如盛放的玫瑰:
“你我也没什么不同,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
嘉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放肆!”
“你如何能同我比!”
"我父亲的陇西重臣,我祖母是圣上亲姑姑,我是皇室之女,一出生便是县主,身份高贵,你一个镇北王府靠圣上恩赐才得郡主封号的人,拿什么跟我相提并论?”
先前宴席上,她不过客气两句,与鸣栖品级相同,鸣栖难道就真以为能跟她平起平坐吗?
"你我之间的身份,自一出生便注定!"
"是云泥之别!"
嘉宁料定鸣栖定然不敢在皇室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