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清,你拿什么跟我比?”
嘉宁不可一世,少女的脸庞阴沉狠辣:“容珩是什么身份,当朝太子、是大周储君,他的正妃必当身份贵重,才能给他最好的支持,储君之位更加稳固,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选你还是选我,这不是很明朗吗?”
鸣栖,一捧热油,把她的心翻来覆去地煎。
“就算他现在对你有那么些兴趣,那也不过是一时的消遣,身为皇子,幸了个女人也没什么。"
"你不过是他翻过的一本书,描过的一幅画,赏玩过了,用过了,自然也会有弃了的一日,你这辈子也入不了东宫。“
圣上不可能让镇北王府的人与东宫扯上瓜葛。
这番话切中时弊,将不堪的真相剖析在面前。
用词犀利,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侮辱。
她不甘、不忿、憎恶、扭曲。
这是她未来的夫君,怎容区区人质来争来夺。
本来身为太子,未来天子,后宫自然也不会只有她一人,她自然能接受其他侧妃,也能接受其他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延绵皇嗣,礼之必然。
但那些女人只能是她的附属,只能在她的威压之下如同菟丝花一般地活着
决不允许有任何人踩在她的头上。
这般,她怎么能允许,有人在她之前就换取容珩这般深情的爱意。
嘉宁自宫中长大,那些女人争宠的手段,她明白得很。
只是身份贵重如她本是不愿意用。
可现在,嘉宁却迫不及待地想看着宝清郡主崩溃、怀疑,最好能让她彻底死心。
最好,她能永远消失。
她尽可能地曲解容珩对她的态度,挑拨两人的关系。
但没想到,鸣栖只是看着她,如同神女俯视苍生的那般悲悯,那般可怜。
嘉宁不过也就只会用身份压人。
鸣栖淡淡一笑,心中想了想,怎么才能让嘉宁一击破防
“不过一个男人,那也是我看过的书,我注解的画,我想丢也可以丢,我不介意,县主你又介意什么?”
嘉宁县主没想到她是这样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