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
男人果然在,他恍若无人地坐在桌案前,手中是一册书卷。
如今政务少了许多,他倒是清闲。
只是一旁,防止的便是破碎环佩碎片,大部分已经还给了嘉宁县主,只留下一些残片。
兴师问罪?
容珩见她回来,放下手中的书卷,
“不用意外,这环佩是我命人收起来,不会有人发现上面的端倪。”
“我得谢谢你?”
鸣栖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她现在情绪极度不稳定,血不受控制地冲上灵台,孽火滔天。
“不应该吗?”
容珩看来,明摆着说自己是在帮她善后。
“她诬陷我杀人,就差将我下狱论罪,要是我今日不能证明清白,岂不是真的要被她冤枉。”
“她不惜动手杀人栽赃我,还不允许我反过来制裁她吗?”
话音未落,鸣栖澄明清澈,却又倔强地不肯低头。
鸣栖带着一丝讽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容珩不知她为何忽然生气,自觉他好像还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殊不知在鸣栖看来,容珩就是为了他未来太子妃来讨说法的。
容珩皱起眉:“你用的这些伎俩,很容易被人看穿,若是大公主反应过来再三检查环佩,这上面的迷香,你如何能解释。”
解释?
鸣栖心中冷哼,他倒是看出来的快。
鸣栖今日格外锋利:“嘉宁县主不敢,若是闹大,杀人栽赃陷害我的事情顷刻就会暴露。”
“你就是笃定了她不敢,才会如此。”容珩一叹。
她也没有否认,语气却很明显绷不住,
“太子殿下如果今日是为了为你未来正妃讨回公道。”
“你心疼了,觉得我肆意妄为,觉得我就应该平白无故被他人陷害,不能报复回去?”
鸣栖忍了一日的情绪,在此刻彻底被激发,
她果然就不该相信男人发情时候说的话,说什么把握此刻。
他分明是既要又要
也是,毕竟谁能拒绝李月宜背后的权势。
鸣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