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那双眼睛,鸣栖看得实在心虚,恨不得要去捂容时的嘴,“这两种都挺难。”
是啊,杀太子还是杀嘉宁都挺难。
“难的不是杀,杀人容易,抛尸难,洗脱嫌疑更难。”
容时说着,仿佛也不是什么大事。
鸣栖心中一顿,冷了神色却道:“杀人是万种筹谋中最下策。”
容珩若有所思地看她,唇边露出了一笑。
“没有嘉宁县主,还有其他族女。”
“太子成不成婚并不重要,若是想要断太子的后路,只要瓦解了李氏族中对太子的支持,就算是大婚,对你我而言,情况都不会那么糟。”
鸣栖没有顾及容珩,对容时道:
“你我可以去寻李氏的把柄,断李氏陇西军权。”
“这样,即便李氏想支持太子,也没有能力。”
容时越听越昏沉,只剩下了应答,沉沉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估计醉得厉害。
见容时沉睡,容珩覆手,哂笑:“对付我,你倒多的是办法。”
鸣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