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了脸色。
几人被带回行宫,陈贵嫔已经来了一趟,圣上身边的太监得知此事,特来询问。
并下旨让容时,执掌精兵,加强防御。
容时得了命令,嘱咐鸣栖,“好好休息”
他临走,目光不经意间看了眼太子一眼,眼神中思虑良多。
宫殿内,太医正在给鸣栖把脉,把得一张脸,眉心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容时大约觉得,太医即在,容珩也不会怎么样,圣命在前,便先行离开去圣上面前复命。
他一走,殿中的炭火逐渐燃起。
轻帐飘摇,鸣栖的眼神有些游移,不断跟容珩示意,她没什么问题。
太医只觉得鸣栖的脉搏跳动起伏蓬勃有力,恐怕还能再活着百十年,反正比自己健康的多,没把出什么来,在太子讯问的目光之下,开口:
“郡主身体康健,只是受了些惊吓,待臣开些安神之药。”
“劳烦太医”
容珩温和道。
待人散去,鸣栖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她自也觉得无事。
容珩坐在一侧,顺口提及:“到底遇到了什么?”
“不是正常人,难道是妖邪?”
鸣栖听闻的一瞬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他
他们的太子殿下,已经连妖邪都不觉得奇怪了吗?
看来这些时日,又是鬼、又是妖、又是魔的
他都见怪不怪了。
鸣栖总有一种,此刻若说出她是神
容珩也能云淡风轻地说一声“哦,这样啊”的感觉。
鸣栖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只是粗粗打了个照面,具体是何物,看不清楚。”
才过午后,雪逐渐大了,在院中积下了厚厚一层。
屋内,炭火烧得霹雳啪啪作响。
容珩早已经解开避寒的斗篷,一身朱红的合领长袍,绣满云纹,显得人气质清朗。
他的骨相很好,侧脸柔和,静坐之时,也颇有姿色。
鸣栖的眼睛忍不住地盯着屋里仅剩的男人,
只觉得容珩今日似乎格外好看,顺眼,尤其是冬日被围脖包裹的喉结,露了出来,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上下颤动
鸣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