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来,对着镜子,看到一张白里透红的娇脸,女人很自信,也很幸运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也就是这张脸,让她抓住了男人的心,也抓住了自己的幸福。小家碧玉没有了对镜贴花黄的雅致,只能匆匆得简单梳洗,就得抓紧做饭,男人已出去一会了,也许就要回家吃饭,容不得她慢慢打扮,毕竟现在是过日子。日子过得怎么样,得靠自己去经营,首先要做什么,然后要做什么,女人很清楚,也很麻利。也都习惯了,程序化了。不同往日的,就是早上那个残碎的梦!
女人来到厨房,说是厨房,也就是退厅里有口黑乎乎的灶,麻石垒起的灶面,在女人坚持不懈的洗刷下,有些白,但白得不太明显。灶是婆婆留下的,也是婆婆手上垒起的。那时的灶没有水泥,更没有瓷砖。那时的水泥只是在大户人家才用些,看到书后才知道:不叫水泥,叫洋灰,很贵。南浔的顾家曾用过,几乎划到一两银子一包,包括运费,就是天价了。
眼前一片白芒,像是大雪光临的大地。
唐河直起身子,擦了擦眼眶,将睡意揉碎。逐渐放大的瞳孔,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举目望去,尽是一片苍茫。
环顾四周,空空荡荡,了无人烟。
唐河站了起来,开始打量了自身。
看着这双白皙的双手,上面没有一道伤痕抑或长期写字磨出来的小肉球,抓了抓长长的头发,止住了一丝痒意,又抚摸了下身上粗糙的麻布衣裳。唐河更加疑惑,脑子中反复斟酌……这是我?哦?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想不明白。脑中浮现许多画面,躺在弹簧床上,拿着手机,看着多姿多彩的世界。又浮现许多人一袭长衫,觥筹交错,举杯共饮。
就在唐河还是满脑子问号时,腹中的饥饿将他拉回现实,想那些深沉的不如先填饱肚子再说。
忍者早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