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份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否则当初明明是他求娶在先,薛侯却还是给沉鱼姑娘定了贺家那样的一门婚事呢?
薛沉鱼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也不知道他自愧弗如的原因,只是越发感慨:身份确实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不对,这会儿哪里是说这些的时候。
“世子特意跟我说那些话,就是有话要单独跟我说的意思吧,此时也没有外人在,世子不妨直言。”
她提到正事,司徒祯也抖擞精神道:“是有一些事情,我有所猜测,需要跟薛大姑娘求证一二。”
“何事?”
“自然是薛大姑娘身边的秋华和冬月了。”
司徒祯说出秋华和冬月的名字,薛沉鱼便知道他已经猜到良多。
之后他再问她的打算,还有布局,她也就不拘什么世子不世子,便一股脑的都跟他说了。
说完,还问他借兵马。
“既然世子要我闹出点动静,阵仗自然是越大越好,为防不测,还是要多做两手准备的好。”
司徒祯自然没有不允之理:“薛大姑娘说的有理。”
之后的事情,大家便都知道了。
不过,薛沉鱼不主动说,方瑞依旧是一头雾水的。
恐怕得等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才会跟他详说一二。
至于要去那个苗山村的薛侯,一大早就已经点兵出发了。
薛沉鱼还特意给他壮了行才去了隆升客栈的。
至于杜婧鸢,她还是从陈明轩那里得到的消息,匆匆忙忙赶来时,后衙这边已经说完了。
薛沉鱼看着一瘸一拐赶来的杜婧鸢,再看看自己的脚,“阿鸢,咱们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了。”
杜婧鸢下意识看了她的脚,“噗嗤”笑出了声,“谁说不是呢。”
秋华的伤很轻,根本没大碍,冬月也没什么事,她甚至还偷到了大通商号与郑多奇等人合谋的一部分账册。
但杜婧鸢从苗山村逃回来,却是真的受了伤。
不止崴了脚,还撞到了胳膊,但她一开始根本就没提。
回来的时候,薛沉鱼看她走路还没异常,那是她一直忍着,还假装自己没事呢。
今早起来脚就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