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杜鹃吓坏了,这才去找了李大夫他们看的。
然后,两个伤员就一瘸一拐地回了后院厢房。
临行前,司徒祯还交代薛沉鱼:“你的脚这几天就别多走路了,好好养着吧。”
薛沉鱼讷讷点头,乖着呢。
“李大夫说我这是抻到了筋,还伤到了皮肉,得好好的养一阵。还嘱咐我最近不要乱动。”
薛沉鱼看了看自己的左脚,“我也得养着,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没什么事的?你还是跟我一样老老实实呆几天吧。”杜婧鸢骄傲地扬着下巴。
好不容易有件事她能站在过来人的角度说薛小鱼呢。
薛沉鱼无语:“……你怎么好意思的?你要是一回来就找大夫看了,至于脚肿成这个馒头样么?逞什么强?”
杜婧鸢:这种丢脸的事能不能别提?
当然,嘴上还是要犟一下的,“人都存有侥幸之心,我当时不是觉得歇一歇就好了嘛,哪里能知道会这么严重?”
“你瞧,我这不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了?你不也觉得没什么事?死鸭子嘴硬,小心变成我这个样子。”
薛沉鱼:说的太有道理了,无法反驳。
看着她们两个菜鸡互啄的样子,秋华她们在软榻上坐了一排,都忍不住偷偷笑了。
冬月装了几天,也躺了几天,可是憋坏了。
这会儿终于能光明正大地醒着。
薛沉鱼之前倒是囫囵听她说了一些,如今有时间了,便让她仔仔细细的说他们一行人来到海城县之后的事情。
说到这些,冬月脸色便沉了几分,说道:“亏得夫人那般信任这海城分号的人,却不想他们早就已经和贼人勾搭在一起了。”
冬月从开始说起,娓娓道来。
事情还要从冬月奉命带着那批粮食来到岭南开始说起——
当时这边还没爆发饥荒,只是旱情持续,而且越演越烈,有人感觉到粮食要欠收,隐隐有屯粮举。
那个时候她自然不适合做什么,只能等待时机。
当然,等待的时候她也不忘了按照姑娘说的,提醒当地百姓尽早囤粮储水。
但那些话几乎没有人信,除了一些本身意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