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自幼跟着秦观,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从他嘴里听到过这种关切的话?
南七上上下下把秦观打量了一遍,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他。
可就在他还瞪着眼睛上看下看的时候,秦观猛地扬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皮痒了是吧?”
秦观切齿咬牙,耳根却在隐隐发烫。
不知道是不是被庄明月给传染了,关切的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别在这废话了,盯紧那颗断魂散的用途,其余的在我没给你们信号之前,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南七摸着被拍了一下的地方嘿嘿傻笑。
“嘿嘿,对了,听说三皇子赈灾一事已经结束了,最多再过半月就要回京述职,咱们可要加派些人手?”
秦观的眸色幽暗,转头间,朝着东宫所在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太子和柳贵妃是不会放任三皇子平安回京的,让京城外的兄弟不计一切代价,保护三皇子平安。”
“属下明白。”南七领命走了。
秦观左手右在外面绕了两圈,买了些庄明月爱吃的玩意儿就回了长公主府。
天色擦黑,庄明月靠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话本闲书,只觉得这些平时瞧着无比热闹的东西,现在无聊透顶。
竟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她挑眉看着站在门口的秦观,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人招呼了进来。
“小阿观,那个木雕你可还带在身上?”
秦观一怔,随后把那巴掌打到木雕从怀里掏了出来。
他沉声道:
“这木雕是封死的,我之前检查过,没有缝隙,也许是被别人趁乱买走了。”
庄明月将木雕拎在手上,掂了掂。
昨日夜色太深,虽头上的月光明亮,但也看不清这木雕上的纹路。现在重新打亮,这上面刻画着的花纹与符号,倒不像是中原地区,有的反倒像是从西域传来的。
尤其是上面的一些颜料和那独特的气味,总让庄明月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