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梨木雕成,这分量未免重了些,不管里头是什么,劈开看看就知道了。”
庄明月放下木雕,对着秦观摊开了手。
秦观不解,“什么?”
“刀啊!你不会以为我能徒手劈开这东西吧?”庄明月翻了个白眼。
这人之前也没这么榆木脑袋呀,现在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眼看着秦观的手在后腰上顿了一下,庄明月猛地想到了前世的一些细节。
上辈子秦观也是随身带着一把刀,但是那刀行虽与匕首相似,但长宽角度都极为不同,做工也相对精。
尤其是那刀柄的后方,还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石头。
庄明月隐约记得昨夜秦观挥刀时,那刀柄上确实是有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而往后的许多年里,无论秦观身在何处,这把刀也从未离身过。
现在仔细想想,这刀没准是秦家长辈留给他的。
庄明月暗道自己鲁莽,为了缓解尴尬,只能挠了挠头。
“算了,你那把刀太大,万一伤着里面的东西就不好了,你在这守着,我出去一趟。”
庄明月提着裙角就跑了出去。
她下午的时候睡了一觉,现在精神极好。
眼下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襦裙,长发飘散,如蝴蝶般从秦观身旁翩然而过。
那张还带着几分病气的脸上未施粉黛,朱唇半张着,让秦观突然有些口渴。
他默默将已经拔出一半的短刀收了回去,盯着桌上的木雕愣了神。
没过一会,庄明月抱着一个有些陈旧的木头匣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观皱眉盯着她手里落满灰尘的东西,眼中带着不解。
“这里头是专门做木雕的东西,我之前在我爹爹的书房里瞧见过,不过听我娘亲说,自从我爹爹走后,就再也没人碰过这东西了。”
庄明月一边解释,一边打开了那木头匣子。
可就在她将里面的雕刻刀拿出来时,无意碰掉了一个刻了一半的木雕。
木雕滚落在地的一刹那,庄明月和秦观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怎么可能?”庄明月惊呼出声。
秦观几乎一个闪身便冲到了门口,利索